第(2/3)页 “嗯,这还得多谢你的照顾。”李驷盘坐在木桶,笑了一下说道。 “我倒是没有看出你有多谢我。” 花筠君轻叹了一口气,双手继续放在李驷的脖颈和肩膀上缓慢地擦拭着。 这女人到底还要摸多久? 山顶上,白药儿危险的眯着眼睛,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块石头。 可随后,花筠君的一句话却是又让她没有了怒气。 “但即便如此,你的病也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花筠君如此说着,像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股从背后传来的怨气,放下了搭在李驷肩上的手。 是啊,李驷病已经不是依靠静养就能够治好的了。 “这我自是知道的。”李驷依旧笑着说道。 这十年里他也能够感觉得到这点,即便没有在用轻功,他的病情也依旧在继续恶化着。 调理和静养已经起不到扭转的作用了,只能延缓其中的症状而已。 “不过人各有命,随遇而安便好,不是吗?”李驷说着,轻靠在了木桶的边缘。 他的这种性格,有的时候能够让人感觉很轻松,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但也有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源自哪里,却又没人说得清楚。 此时的花筠君便是如此,她在李驷的身后站着,半响才轻轻地说道。 “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治好你的。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哦?”李驷似乎是有些惊讶地侧过眼睛,看向了花筠君问道:“是什么?” 只是他的眼中却很平静,仿佛两人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病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白药儿也沉下了脸色,认真地听了起来。 李驷的病情如何,她已经从严亭之那里听说了,这让她来的路上一直都在胡思乱想。 如今既然有治好的办法,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你的内功心法能够吸收草药的药力来温养自身的经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