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对对,我还记得那碗醒酒汤味道太涩,喝一口就吐出来了。”第五观主回忆起更多细节,“所以我根本未曾醒酒,那时必定是脑子犯浑的!” “可是师傅,徒儿事后到厢房收拾,汤碗是空的啊……”萧阎冷不丁插话道。 第五观主闻言一愣:“怎么可能是空的?那汤涩得根本咽不下去啊……” 随即他目光猛然一转,发现一旁的陆孝通面色似有戏谑,想到某种可能性,当即上前骂道:“是你悄悄倒掉那碗汤的,对不对!” “好你个第五郎,这是要开始胡搅蛮缠了吗?”陆孝通板起脸,作出生气状,“你说你酒品差,私下找徒弟讨来醒酒汤也就罢了,怎地还反过来污蔑人?贫道当时若是知道你私下跑去醒酒,还跟你继续喝个劳什子酒,谈个劳什子交易!” “你——!”第五观主被呛得一时哑口无言。 直觉告诉他,此事必有蹊跷。 当时自己脑子但凡还有半分清醒,就绝不会签字画押。 这是他的底线。 可自己明明没喝那碗醒酒汤,汤水怎么就不翼而飞了? 莫非…… 第五观主下意识再看一眼萧阎。 却见平日最重视的大弟子,此时脑袋越发低沉,根本不敢直视自己。 原来如此。 第五观主恍然过来,中心不禁发寒。 还有几分悲凉。 所以,你终究还是怨恨为师耽误你前程了吗? …… 因为萧阎的背刺,案件眼看着再无转圜余地。 陆孝通自忖胜券在屋,走到脸色颓唐的第五观主跟前,拍了拍后者肩膀,故作安慰语气道:“你若是放心不下祠中弟子,大可以带他们去蒋州。不过我更希望他们留下,毕竟相处小半年,我还挺喜欢这群小娃子的。” “你当真会善待他们?”第五观主目光通红地盯着对方。 “至少衣食无忧。” 陆孝通含笑点头,心中却想,将那些道童卖给江南豪右之家为奴为仆,吃穿肯定不会缺的。 可能不太长命就是了。 嗯,要不还是卖得更远一点好了,省得这些小娃娃记仇,将来找自己麻烦。 闽越还是岭南? …… 就在法曹行参军准备宣判结果之时,一名军士匆匆进来:“启禀大人,门外有一后土祠道童,宣称有关于此案的重要证据,是否传召?” “你还有别的人证?”法曹行参军看向第五观主。 后者一脸懵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