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实业和那些互联网公司相比,股票的波动并不会很大,除非遭遇了政策变化,比如当年的三公消费白酒行业一片萧条,再比如反垄断法一出各个互联网公司的股价大跌... 许正见不能从这上面寻找线索,那就只能从邵元个人身上查,只是远程审讯时间要到了。 这时,聂局长和万支队他们也赶了过来,看样子,他们也好奇这个钟震能说出什么。 下午三点二十分,远程设备连接完毕,实时影像投屏到大屏幕,屏幕上一个一脸萎靡不振的年轻人坐在审讯椅子上,浓浓的黑眼圈,胡子拉碴,乱糟糟的头发,本来27岁的钟震乍一看37岁都有可能。 长明市的玉面小飞龙混成了这副样子要是让他那些粉丝看见,不知道会不会心疼。 这时候画外音传来,原来是西江省乘警支队的同行,他们用专门的血液检验试剂,检查出钟震有吸白烟的情况。 所以,张雨绮在审讯走完固定的开头之后,直接问道:“钟震,你是什么时候吸白烟的?” 好在这个时候的钟震并没有犯瘾症发作,再加上他自己也知道在劫难逃,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是50天前。当时我们团队直播带货突破了以往的记录,然后下播后我就带着大家去了我们常去的酒场,唱歌、喝酒、跳舞,那个时候还有几个朋友的场子,所以大家互相串场。 我到现在也记不清谁给了我一支烟,然后我就...” “据陶筠的说法,你在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在学校组织牌场,那么你这次输了几百万是怎么回事?” 钟震嘴有点干,这是烟瘾犯了,有些人一开会或者要坐下短话长说他们就会自然的抽一根烟,张雨绮显然了解被审问者的习惯,所以主动和西江省的同行说了一下,“同志,给钟震点一根烟,谢谢。” “嘶...”钟震的烟瘾确实大,一根烟这货一口吸掉了半根,他也没敢墨迹,“好像是一个月前,朋友组织的一个牌场,让我去玩两把,当时有几个陌生人我是不想玩的,可是手没忍住,结果当天我运气爆棚,赢了不少钱。 赢了钱的人也得仗义呀,所以过了几天,我也组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回事,人还是那么几个人,可我又赢了。 接着我就落进了那几个陌生人的圈套,被逼着借高利贷,输了再借,借了再输,不知不觉我就欠了好几百万...” 张雨绮打断了一下他,“先说说第一次组织牌场你那个朋友,叫什么,住在哪里,手机号多少?”许正做为副审是要协助张雨绮的,所以,听到她的问话,许正立即把钟震手机上的通讯录投屏到了大屏幕,西江省那边钟震也能看到。 “就是那个辛云松,电话我手机上标注了,他组牌场都是在他朋友的酒店,他家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 许正把钟震说的这个辛云松信息发到姬美月电脑上,她很快在内网找到了这个人基本信息,旁边图侦支队的同事已经开始定位辛云松手机位置。 姬美月再整理出来辛云松的资料和手机定位发给万海洪,万支队再给行动队发指令,他们派人去抓这个辛云松,看着很繁琐,其实整个流程也不过2分钟。 这边张雨绮接着审问,“你意思是你被那几个陌生人坑了,到底是几个陌生人,你有他们联系电话吗?” “三个人,两男一女,他们没有给我电话。因为他们见我还不上钱就逼着我想办法,天天跟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直播也没存什么钱,不是买车就是泡女人。 结果他们就让我借钱,可这年头谁不知道借钱难,更何况一借就是上百万。 我真没这样的土豪朋友,我要是真有谁干直播?” 张雨绮接着问,“你是怎么找到陶筠的,是他们逼你,还是你自己找的她借钱?” 钟震带着恨意的说道:“过了几天,他们三人看我确实弄不来钱,再加上我还被他们设计染上了瘾,他们对我也不没再隐瞒,对我说,我电脑里面那些我以前的战利品竟然有个女人傍上了大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