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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赵远方要亲自给我道歉？”姜晚似笑非笑，脑海中冒出赵远方猥琐的模样，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嗯，你可以拒绝。”周北深说，他并不强迫姜晚接受。

    姜晚想了想，之后说：“能让你亲自给我打电话，看来赵家那边来了说客。”

    周北深看了眼对面的赵媛媛，嗯了声，算是承认。

    “赵氏的股票是你干的？”她问。

    “嗯。”周北深点头，有些意外姜晚会猜到。

    “为什么？你和赵家不是世交吗？”姜晚不懂，她觉得自己和周北深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份上。

    为什么？

    周北深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

    可他不知道。

    长久的沉默后，他才说：“悦悦的事算我对不起你，想做点什么补偿你。”

    姜晚无语，冷声道：“不需要，一码归一码，你帮我对付赵家我很感谢你，但你故意放走郑悦悦这件事，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我知道。”周北深并不意外，在他心里姜晚似乎就是个爱恨分明的人。

    “行吧，把地址告诉我。”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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