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厉严辞说完又出去了,楚幽窝在被子里等了一阵,在快睡着的时候被人轻轻推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厉严辞端着碗坐在床边。 “什么?”楚幽起身往碗里看了看,是红糖鸡蛋,她微微瞪大眼睛,“你做的?” “嗯。”厉严辞不自然地点头,“喝了。” “我只喝红糖,不想吃鸡蛋。” 厉严辞很自然,“我吃。” 于是楚幽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厉严辞则在旁边剥鸡蛋吃。明明是七月的热天,厉严辞却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薄毛衫,看起来很怕冷,楚幽刚才接碗时碰到他的手,也是冷冰冰的。 “身体还是不舒服?”楚幽忍不住问,“还是说没好好睡觉?” 厉严辞怔了怔,咽下最后一口鸡蛋,“没有,我很好。” 楚幽这两个问题,足以抚平一切疼痛,他不能告诉楚幽,身体每一处都酸疼无比,也不能告诉楚幽,自从那天她离开,自己只睡了四个小时不到。 楚幽喝完红糖,觉得腹部暖烘烘的,也不疼了,于是缩回被子里,睁着眼睛看厉严辞,两人对视几秒后,楚幽拍了拍手边的位置,“要上来躺会儿吗?” 这叫厉严辞怎么拒绝?他没怎么犹豫,就着楚幽匀过来的被子躺下,熟悉的馨香,睡意一下子滚滚袭来。 楚幽发现厉严辞很快就呼吸均匀,但男人即便睡着也俊眉轻蹙,楚幽握住他的手,冰冷刺骨。她甚至想给裴宴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厉严辞看看。 楚幽纤细的手指顺着男人完美的轮廓慢慢勾勒,他问都没问孩子的事,为什么呢? 楚幽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就起来了,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想去客厅倒杯水喝。 “咚”的一声,房门被剧烈的撞响,楚幽愣了下,然后赶紧关好卧房门,担心吵醒厉严辞。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又被大力合上,好像有两个人在来回拉扯,因为门没关严,所以外面的议论声清晰响起。 “我说了,我要见他!”一道女声,楚幽就算是死也忘不掉,是秦诗。 孙然态度强硬,“厉总叮嘱过,您的事交给我来就好,不用告知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秦诗歇斯底里。 孙然反唇相讥,“一个被厉总送上别人的床头的工具,好意思问我算什么东西?” 外面一下子陷入死寂,孙然这话可谓诛心,也是这话,彻底暴露了秦诗的地位。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