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一句还嫌不够,还继续眦睚必报的继续的打击萧宸。 望着萧宸窘迫,她有一种绝处逢生,逆风翻盘的爽快感,让他心思不正的想勾引她! 不过,不得不说,少年的体温高抱起来舒服妥帖,小腰也够性感,够软。 难怪她酒喝多了抱着人家咬…… 啧啧……沈君曦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酒后好这一口,果然,食色性也。 她又很是嚣张的捏了捏萧宸的劲瘦的腰,慵懒嘲笑道, “你这病秧子还想什么呢?还不去柜子里取被子老实睡榻上去。” 萧宸怕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病秧子”三个字了! 他隐忍着汹涌渴望,神情恍惚从沈君曦身下钻出去。 一时间真的想不开了,好似落荒而逃地去了榻上。 过了许久许久,深受打击的萧宸晦涩艰难的开口问道, “小侯爷……我只能等蛊毒清了才是正常人吗?” 困倦的沈君曦早就放下床帐快睡着了。 听他问话,轻而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来了月事,虽然饮了补酒暖热了身体,但后腰依旧酸的厉害,身子疲惫是难免的。 少年的确走进了她心里,能让她不设太多防备的将他留在身边。 然,她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权利她得自己牢牢抓紧,更不想有人手持她的软肋。 “我晚上虽然见了皇帝,但是没有拿出密函,告知他老将军会调走颍川兵的事情,只是答应他会做在你身边的眼睛。” 萧宸的嗓音很轻,落在沈君曦耳朵里却有些刺脑子。 她蓦然醒了几分,有些生气问道, “为什么不按计划?小爷让张毅去找皇帝,说小爷不肯量身、推脱礼部,就是为了让皇帝召见你,难得的机会,你在想什么东西?” 原本沈君曦答应婚事是为了救柳明庭。 后来柳明庭死了,皇帝心知肚明不好压她了。 不过沈君曦也没提婚事作废。 这回她刚遇险被颍川王坑了一遭,皇帝心里内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再召见她,给她压力。 只会让她身边人设法撮合劝说,萧宸便是她身边说得上话的人。 张毅一提,皇帝便有可能会召见萧宸。 这时候萧宸再拿出密函,证明他更大的价值,愿意做皇帝的眼线,帮助皇帝查清沈家门庭成员,皇帝能不动心吗? 他会因为比柳明庭更得她信赖,价值会比柳明庭高数倍! 但是没想到……萧宸竟然不按照计划来! “皇帝愚蠢脾气还阴晴不定,我担心他会对小侯爷不利,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削弱沈氏门庭在朝中影响,培养傅家将领,便是想着有一天傅家新将能够替代老将军。 老将军调走颍川军一事宜晚不宜早让他知道,最好是能在拆穿颍川王谋反心思后,小侯爷既然已经让人接近常福,埋下宫中眼线,此事不该急于一时。” 萧宸的嗓音轻而温柔。 如果爬上去有可能让沈君曦受到危险,他是不愿意的。 在皇帝心中,颍川王是忠心耿耿的话,那么沈昊山调走颍川王的兵,便是与皇帝作对,进一步独揽大权。 万一皇帝发怒,谁知道会不会伤到沈君曦。 唯有让皇帝知道颍川王其心可居,他才会感谢沈昊山。 他觉得沈君曦已经将手伸进宫中,迟早能找到颍川王把柄。 “优柔寡断,因小失大。” 沈君曦一点都不客气的训了他一句。 萧宸哑然一瞬,固执道, “我深知瞻前顾后难成大事,可是就算再选一次,也不愿意为了一已荣华上位,牵连小侯爷。” 沈君曦听他这么说,在黑暗中露出一抹浅笑来,嗓音慵懒的说道, “你知道的,小爷现在手上藏着一些颍川王控制北方三省十六府证据,颍川王正是知道这一点才迫不及待的要抓小爷。” 萧宸听后“嗯”了一声。 “但是,小爷在半月前还派了沈斌再去颍川设法取得他与南唐国来往的书信,小爷不是莽撞的人,只是没告诉你罢了,谁知道你顾虑那么多。” 萧宸意外的起身,他望着冰蓝色的床帐,暗自惊讶沈君曦的手竟然伸出去那么远去了。 不禁问道, “颍川王与南唐叛党有联系?小侯爷如何知道?” 沈君曦懒散语气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 “小爷不知道啊,也不肯定,就纯猜呗!之前无意中看过爷爷的行军地图,颍川境地靠近南唐,但调查了这些年的战事,这六年内那边的边界没有任何摩擦。 你得知道,全国上下所有与它国的边界境地,一年没摩擦正常,三五年都没摩擦就是怪事。 这事儿蹊跷,去查查说不定就能查出东西,就算没有东西,也可以想办法制造东西,总归那颍川王迟早会落在小爷手上。” 听到她说算栽赃嫁祸都要颍川王的命… 萧宸暗叹她手腕果厉…阳谋阴谋一样不落。 “行了,睡吧,大笨蛋,好好的机会被你浪费了,不过也没什么,小爷…如今…又有棠相这一枚好棋能用……你……争气点…让他对你…心悦诚……” 话没说完就没声了。 她太困了,真的睡着了。 *......... 接连三日,沈君曦借养病为由,留宿在藏娇楼接连拒绝了全部邀见。 左相棠容、礼部张毅、兵部霍风、刑部阎烈……均是派人见她不成。 长期被她冷落的福元郡主通过礼部消息得知皇上单将十公主许配给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往镇国府给她发拜见帖。 第四日清早,雪止风停,艳阳天。 第(2/3)页